livehouse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一步步让人卸掉透不过气的伪装,用一时的不羁荒诞来支撑日复一日的,单调枯乏。
谢远其实并不怎么来这里,他本就足够无拘无束、随心纵欲,没必要多此一行。
于是全场沸热中,独少年一个安静又孤僻,漫条斯理品着杯中酒,遗世独立在那里,风衣领子一缕褶皱都那样精致有型。
一曲毕,女孩像也发泄的差不多,微晃着坐下来,一张脸水光漫布笑嘻嘻问他,“老板,你这会儿心情好点没?”
谢远口吻平平静静,“还行吧。”
还行。
意思是,仍然不怎么样喽。
白鸽像才开始清醒,她双手抱着空了的酒杯,晕乎乎的脑袋,越想,越觉得谢远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了。
——带她赚大钱,给她发工资,还带她来她从来不也知道的地方玩。
惺惺相惜,更是酒壮怂人胆,白鸽没知觉凑近人一点,再凑近人一点,再再凑近人一点......膝盖可以抵到膝盖的程度,白鸽软着声音,“老板,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可以和我说啊,我一定,尽全力帮老板排忧解难!”
女孩一双眸子黑白分明,里面裹挟着亮晶晶的善意,纯粹如幼态初生的小鹿,让人不知不觉就对其,卸下心防。
谢远满足人心愿般,“真想听人烦恼?”
白鸽极认真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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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白鸽听到了一个比她经历还要凄惨的故事。
是谢远的一位“朋友”,他的朋友a出身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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