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喉结滚动明显,粗重的呼吸像在极力压抑什么。
如果单看两人一坐一跪的姿势,坐着的白鸽衣衫齐整,动作恣意,像是掌控一切的那个,在尽情玩弄调.教。
然而,当她视线不经意下瞥,看到的瞬间,白鸽心尖直接一颤。
怎么会,那么厉害,远远超出她想象,她绝对不可能承受得住。
可已经迟了,娇软的“小白兔”早不知不觉落入“大灰狼”圈套,而谢绝佳的技术和领导能力让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样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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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床单已然湿的不像话。
白鸽更是全身酸软好比被人重新拆卸组装,她完全没力气由谢远抱着她洗漱完,再落回干净崭新的软床上时,白鸽都还没能缓过来。
而主要执行人谢远就像没事人一样,看她的眼神,白鸽觉得人至少,还能来十次。
她又羞又怕将被子上拉彻底盖住自己,嗓音就跟初次偷腥得逞的小猫咪一般,软夹软夹的,“谢远,你就是个流氓~”
刚从情欲里抽身,谢远脖颈及腹肌上有鲜明的抓痕,那是女孩情到深处留在他身上的印记,这让谢远难得萦绕出种温驯般的性感。
对她承认的光明正大,“对,我就是流氓。”
她羞于见人,他却偏要看,将她的遮羞布半拢开抓住她一双尚处迷醉的眼,笑的狭促又坏气,“你就说,刚才舒服不舒服?”
落地花瓣被水湿的不像话,昏黄的夜灯柔和亲吻着它,影射出谢远健康粉润的唇,一点晶莹残在其间,看起来水光又潋滟。
想起前不久那场意乱情迷,后知后臊,白鸽直想缩回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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