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走, 难得热闹起来的顾家和北部聚集地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短短结个亲的前后几日功夫,陶水的腹肚又大了许多, 低着头都看不见自己的脚。
她没有生育过, 不知道临近五个月的孕肚正常到底该有多大,也没有听聚集地内的年老女沙民包括养育多子的谢氏说她肚子大不好, 反而最常听见的是别人夸她易孕有福气。
纵使已经和谢氏说好请医师上门来的事, 但事关自己和孩子, 陶水还是难免有些惦记。
一夜, 顾漠端来温水,帮她擦身洗脚。
随着陶水的孕体越发沉重不便, 顾漠对她的照顾也越来越体贴周到起来, 现下连洗脸洗脚这种小事都恨不得全接过去帮她做。
陶水已经习惯承受顾漠全方位的照料, 她支起腰肢,任男人从后帮她褪去身上的沙衣。
宽松的衣物掉在沙榻上,就着昏淡的提灯光芒,顾漠身前的女人浑像是一只剥去外壳的白蚌小妖精,鼓着同样绵软皙嫩的圆肚,足以在一瞬间就吸引走他所有惊艳的目光。
顾漠原本平稳的呼吸声莫名变沉许多,隔着温热湿布搭在陶水肩头的掌心滚烫。
偏偏陶水毫无所察,她一手后撑着榻面,一手牵住顾漠空着的大手,引他往前去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语气娇怯犹疑:“你看,我的肚子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顾漠的心神都在不着一物的陶水身上,顺着陶水的力道贴肉仔细摸了她孕腹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他的声腔发哑:“好像是有点,不过也说明我们的孩子长得好。”
北部已逐年在走下坡路,首先体现出来的便是每年出生的幼婴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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