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边沙下残存的灵乳被这些还带一丝活意的种子彻底汲取消化,一根根代表生命的细小绿芽就这样窜了出来,长势已然大好。
见种都被种出来了,顾漠也不好再甩手不管。
陶水身娇肉贵,又怕肚子里的胎儿生长太快会撑坏肌肤纹理,几乎夜夜都要让顾漠帮她全身涂抹灵乳。
这些搓开的乳液有时不能被尽数吸收,便随着两人的洗漱擦身化进水中。
水里多数时间都有着属于男人的脏东西,不好倒进家里专用来浇灌的废水罐,顾漠便总趁着夜色直接倾倒进沙田里。
马无夜草不肥,也正是这样,那些本就长得极好的苗株和后种的菜芽一夜又一夜频繁摄取其中的灵乳养料,生长得滋润无比。
等东部众人再来到北部驻地已是大半个月后的事了。
荒漠里盛夏炎炎,谢氏年老体衰,怕得了暑热,这趟并没有跟来。
只让她的大儿子谢行领人驱赶铁皮车,载着母系一族里有名的女老医师,随同骆宽沙商队一起再度登临北部替陶水看诊。
这十多天的功夫,陶水的腹肚像是吹起的气球,又平白大了一圈。
原本坐卧还能自理,可现下都得靠顾漠时时掺扶。
医师一来,稍作休息后,无关人员都被请出了窑屋,待在屋门前等待,屋里只剩陶水顾漠跟一身药气的老医师。
陶水忐忑地露着雪白肉嫩的硕圆腹肚,任女医师按压望诊,又拿出铁制的听筒上下听音。
好一番折腾后,女老医师脸上露出不知是惊喜还是新奇的神情:“竟是双胎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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