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枯涸。
与此相对的是,陶水灵泉井里沁凉的井水随之满溢,水位径直窜升到了井水口附近,所吸收的水体总量比当初在盐水湖还要多数倍有余。
但很显然, 位于水坑底部的地下水眼也濒临消失。
众人又多待了两天, 却再没见有新的浊水上涨起来, 也不知这处水量异常充沛的野生水眼日后还会不会恢复。
不过无论如何,北部族民们随身携带的本是准备用来装载海盐海食的大量瓦罐铁桶,现下同样都被陶水渡出的珍贵纯水盛满了。
这趟外出虽没有寻到海, 可有了这么多水, 大家也算是满载而归。
顾漠领人将干掉的水坑原样填埋好, 还在附近做了标记, 方便下次来时再找。
归期在即,石区里的一顶顶帐篷都被收拢起来,一行人准备打道回府。
每一匹骆驼上都绑着几只沉甸甸的水罐与行李, 无法再坐人,于是所有人都只能各自牵着骆驼步行。
顾漠的那匹也贡献了出去, 唯有身为队伍里唯一一位娇贵女性的陶水可以坐在骆驼上代步。
只见闷在帐子里大半个月不出的陶水脚下虚浮踉跄, 几乎是被顾漠半托半抱着裹拥上骆驼背,俨然一副耗费了许多精力的娇弱模样。
外人不知底细, 满心认为陶水一连聚了这么多些日子的水实在是辛苦, 处处小心待她。
这让陶水不自在极了, 她如今腰疼腿酸走不动路, 不是因为其他,全都要怪顾漠。
明明每晚卖力耕耘的多是对方, 可偏生最后吃苦受累的却是她。
老夫老妻六年, 两个女儿都五岁大了, 男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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