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给他扯纸巾堵住鼻子，又扶着他去到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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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水龙头，手顿在了墙上一排五颜六色的毛巾前，他也不知道哪根毛巾是祝渝用来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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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柏沉只扯了两张纸巾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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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把手拿开一下。”他轻声说，“我看看是哪个鼻孔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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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两只手都捂着自己的口鼻，鲜血从指缝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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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看着柏沉的脸，应该是还没理解柏沉的这句话，表情像一个无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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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柏沉抬手将祝渝的手握住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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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右边鼻孔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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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拿纸巾堵住了他流血的鼻孔，然后又将纸巾打湿去把祝渝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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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手洗一洗就好了。”柏沉温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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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祝渝很听话地将手拿到水龙头下面慢慢冲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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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沉看着他昏昏欲睡的侧脸。\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