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边陲势强既如此,朝廷势弱又如彼,玉京危如累卵的情势下,中枢居然无法态度强硬地命令将士出兵,委实令怀光帝心惊不已。
皇帝不能展露过多自己的脆弱,只是在心腹郑国公面前流露出“天佑大祈”的庆幸。
“若不是麒临军内部并非铁板一块,这一次虢王真的要惹大祸。”
郑远持最后只是简单点评了一句。
他已经穿戴完毕,临出门前又将妻子的手拉过来,放在手心,感叹的语气:“椒椒真的长大了,这一回独自在外,居然临危不乱,能想到让郑泰带着御赐的玉佩去荷州求援。”
最后点点头,“——不愧是我郑远持的女儿!”
“哼,这话可别让那丫头听见!”
李砚卿想起什么,面有忧思地和丈夫交换意见,“老爷不觉得椒椒这一次回来,变了不少?”
“哪里变了?”郑远持扬眉。
“话少了,心思似乎重了许多。她还跟花实讲,说是嫁人没意思,要一直陪在我们身边……”
郑远持闻言开怀不已:“果真?哈哈哈哈!乖女儿,不枉我养她这么多年!”
李砚卿笑不出来:“这么消极的话,哪里像她说得出口的,老爷可真是没心没肺!”
郑远持抬手刮了下妻子的脸颊,温言宽慰:“好啦,不要操心太过,她这一次也是吓到了,难免要调剂一下,等过阵子外面太平了,多带她出去走走,松松心情,小女儿心思活泛,哪有消解不了的愁闷呢!”
李砚卿点头:“是了,我也这么想。这乱糟糟的日子快些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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