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也是带兵多年,自己有分寸,战场形势波谲云诡,有些时候也是不奈何……”
“我只是不懂,为什么有的人就敢果断出击,有的人包袱就那么重。”
郑来仪的语气有些冷。成王败寇,有时候就只差那么毫厘之分。
李砚卿心念一动,意识到她在说的果断出击的人指的是谁。
“我还没问你,今日怎么会和那叔山家二郎一起过来,你认识他?”
郑来仪暗自叹气,事已至此,大概所有人都知道叔山梧的来历了。
“是,上回在鹤臯山遇到过——爹爹怎么还不上车?”
她掀开车帘,只见叔山寻将郑远持拉到了一边,二人面色严肃,正在说些什么。倘若平常,她必要出声催了。此刻只是放下车帘,气闷地坐回去。
“白天陪舅舅喝了些酒,方才席上又喝多了,这会头好晕啊……”
李砚卿看出女儿不欲多说,便拉过人来,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轻缓地抚过她脸颊。
“那便休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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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日比一日炎热,街道上随处可见汗如雨下的脚夫和商贩,架在阴凉处的茶棚生意愈发好了,而自带冰窖的大户人家日子则好过得多,足不出户就有解暑的办法。
水榭中,郑来仪一身轻纱便裙,趴在六角形的石桌上,手里捏着一把银匙,一小勺一小勺地舀着面前琉璃盏里的酥山吃。
后厨按着姑娘们的口味研究出了新式的解暑方子:将各色时令鲜果压成汁子,连同干果仁浇在冰上,酸甜兼有脆香的口感。
紫袖坐在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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