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是所有人此刻心中共同的疑问。
方才他们的言语中,其实对许居正的执拗多少带着几分善意的揶揄——那种“你啊,白费功夫”的笃定。
可此刻,那份笃定反过来成了他们心底的惊愕来源。
白须工部郎中眯起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暗暗盘算:
能把石宗方从院子里请出来,这不只是情面的问题,怕是还得在术算上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那么……这个理由,会是什么?
他的思绪翻涌着,可目光却紧紧盯着厅门的方向,像是在等一个能解答所有疑问的画面出现。
那年轻的工部郎中则微微前倾了身体,脖颈下意识地伸长,像是想借此提前捕捉到外头的动静。
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竟有些迫不及待——而在方才,他还断言“请不来”。
这份心理的落差,让他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心中有一种被轻轻击中的羞赧。
翰林编修依旧站着,双手负在身后,眼神凝聚得仿佛要穿透廊下的空气去看那个人的身影。
他的心头莫名有一种被挑战的感觉——不是来自石宗方,而是来自许居正。
因为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许公的手段,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深。
厅堂里的时间,似乎被这短短的几个呼吸拉得极长。
连窗外的鸟鸣,都显得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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