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时的滞涩,皱了皱眉:“所以,他身上的伤是他家人打的?”
“很有可能。”江砚道,“听说是因为他八字全阴,他父母觉得晦气,对他向来动辄打骂,这些都是祝姑娘悄悄跟我们说的。”
宣鸣死后,祝惊就成了幻意宗的大弟子。祝家和容家明面上亲近,连同两家小辈也自小相识,其实却一直暗中较劲,祝惊和容阙虽然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彼此关系很差。
段宝银听着听着,突然后悔自己不该弄坏了容阙的琴。
他那把古琴价值不菲,如果被他父母知道琴不能用了,不知道会不会对他加以责罚......
思及此,段宝银对旁边安静聆听的宋寻道:“宋寻,待会儿你走之后就去看着容阙,如果他离开幻意宗,你立刻通知我。”
“好。”宋寻应了,又低声道,“另外,姐姐,薛姑娘那边有动静了。”
还没等他说更多,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段宝银心领神会道:“等搞定段宝令我就去。”
宋寻颔首,便往旁边退开,身影渐渐隐没在屋子角落的黑暗中。
江砚和段宝银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地听着“咔哒”一声,门开了。
段宝令捧着一大个锡纸包着的烤鸡走进屋内,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两人片刻,确认江砚正襟危坐,而段宝银的里衣也穿得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门重新锁好。
“师兄,你回来啦。”段宝银的灼灼目光停留在烤鸡上。
“嗯,你的烤鸡。”段宝令把烤鸡放在桌上,将锡纸打开。
隐约的香气顿时弥漫满室,甚至连寒气都被这热乎乎的香味给化去不少,一整只金黄酥脆的烤鸡出现在几人视线中,表面上还渗出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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