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出孝子,这是他应得的。”
容父显然对此种言论颇为赞同:“惊儿说的是,我就是要让他尝尝这种丢脸的屈辱。”
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一直低着头的容阙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眸中阴鸷的恨意一闪而过。
而祝惊带来的丫鬟也终于慢吞吞地将送来的古琴放好,祝惊笑道:“既然琴送到了,那惊儿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叔叔阿姨。”
“好,惊儿真懂事,一路慢走。”容父温和道,“对了,劳烦帮容阙请个假,我要他在家好好反思几天。”
这就是要禁闭的意思了,祝惊了然,柔声道:“我会向师尊转达,叔叔放心。”
做完要做的,看完想看的,祝惊随机带着丫鬟满意地离去。
容母插好了花,连看也不看容阙一眼,撇下一句“我先去休息了”就走出正厅。
她不在,容父也不愿多留,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容阙,越看越觉得不顺眼,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把鞭子交给旁边的一个小厮:“继续给他点惩戒,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停下。”
小厮忙应了声“是”,接过鞭子拿在手里。
容父最后瞪了容阙一眼,也就转身离开正厅。
满屋子的小厮丫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也没有多余的动作,那拿着鞭子的小厮则是走到容阙面前,恭谨地弯下腰:“二少爷,得罪。”
容阙沉默着,那小厮也不打算等他回答,而是抬高了手中的鞭子。
虽然姿态是低微的,但段宝银看得清楚,他的眼中闪现出兴奋之色,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他从小就被变卖,当了十几年仆人,平时只有低声下气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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