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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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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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得了应允，启门入内，将餐饭搁置妥当，又将酒杯斟至七分满，一双竹箸在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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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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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这雪山客舍的菜品平素，可经他这一归置，倒有了几分俨然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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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已然端坐下来，先饮了一杯润喉，并不急着起筷，孟章便替他再添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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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又饮了一杯，方才问：“鄂泰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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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还好，已用了药。休养个三两日便不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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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见孟章神色中有迟疑，刚起的筷子又搁下了，声音低低的，听不出甚情绪：“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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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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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抄过一双筷子，夹了一点菜色，淡淡道：“许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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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踯躅着，问道：“爷……是不是故意招惹那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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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一尊面孔端严如像，只眼瞳一变，道：“孟章，你是跟我跟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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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即刻便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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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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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宗只说了句“无妨”，却并不喊他起身，筷子送了一片嫩叶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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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说，我为什么招惹那雪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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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小人想着，大约是为了试一试那青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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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王宗微微点头，“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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