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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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会希望听到你这样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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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样会废了太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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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回答,可能会决定废太子之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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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位半兄,印象不算深。但我觉得他心性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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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安帝的塌前,阿元亦是一字不落地重复了这句话:“但我觉得他心性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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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凰,倘若你是朕,你会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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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元摇摇头:“我不是陛下,我不知道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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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帝扯出一丝虚弱的微笑:“朕知道若是你母亲,会怎么做。她一定会杀了楚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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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母亲大人比您心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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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凰,朕这一生,注定要做许多不得已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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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陛下身系万民。”</div><divid="linecorrect"><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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