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与程璐璐无关？”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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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察觉到他语气里有些严肃，不由紧张起来，下意识想要逃走，“没事，我就随口说说，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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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江嘉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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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又停下来，捏紧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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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见状，只好调整了下语气，声音轻缓下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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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程璐璐只是没有阻止，作为班长她确实有些失职，但她向我道歉了，要给她档案上留一个大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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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温灼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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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的性格是一种很钝的柔和，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之后就更加胆小，生活中几乎很少有发怒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退缩，害怕，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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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堂鼓就是她最拿手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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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江嘉言昨天坚持，她会直接在程璐璐道歉的时候选择原谅，将这事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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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笑了一下，说：“你能说出这种话也正常，毕竟一瓶甜牛奶就能把你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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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怔然，想到他之前来道歉时给她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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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的神色正经起来，“她不仅是没有阻止，她甚至阻拦了想要去帮助你的毕彤，这说明她跟李天岩本就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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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说：“她或许一开始就知道，或许也看出了你的为难和抗拒，却仍然选择让李天岩继续，为了看热闹，将痛苦强加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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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伤害，你怎么能对伤害你的人轻易说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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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直视着她，像是紧紧攥住了她的视线，让她躲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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