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区别并不大。”江嘉言的眼睛里盛满平和,并不像是在揭自己的伤疤,但说出的话却血淋淋的,“但我就是不想任他摆布,表面上我是江家独子,偌大产业的唯一继承者,江誉引以为傲的儿子,实际上我不过是一个提线木偶,做他想要我做的事,一旦我没做好或是有了违逆,他就会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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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七岁开始,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我都习惯了。”江嘉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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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优秀,他在各领域都出众的成绩,全因江誉的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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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江嘉言怕挨打,所以尽力将所有事都做好,现在长大了,那些都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无法再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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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曾经的惧怕已经消失了,江誉也感觉到,所以今天才这样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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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江嘉言总有一天会脱离他的掌控,与他断绝所有关系,再不受他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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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天,会来得非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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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虽然是我在挨揍,但其实害怕的人是他。”江嘉言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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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腐朽的囚笼困不住展翅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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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要离开这个烂掉的家,谁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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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抬头看着他,将他面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忽而抬手,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他脸颊上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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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受了伤,经历了如此不堪的事,江嘉言的眉眼也是充满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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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风霜难以摧折的长松,在雷雨之下茁壮成长,是当代年轻人所独有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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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在这一瞬间意识到,江嘉言与她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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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努力钻出土,追逐太阳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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