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娇柔,缀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儿,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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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授,安雅就是在砖塔胡同里失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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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麻烦你让一让,我要开车了。”梁彦生硬地打断她的话,拉住门把手,眼神看向辛夏搁在车顶的手,示意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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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朝后退出一步,在梁彦关上车门前递上一句话,“那天晚上你要是送安雅出门,她就不会死,对她,你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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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彦一滞,顿觉悲从中来,满眼酸胀。可是下一秒,车子启动,飞快从辛夏身边掠过,留下一蓬浅灰色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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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爱她的,可是为什么对破案无动于衷呢?”辛夏看着那辆远去的汽车,心中一片惘然。梁彦是她唯一的突破口,她本以为他情之所至,会被她的说辞打动,心甘情愿提供一些帮助和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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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她的希望在梁彦冰冷的回绝中泯灭。虽然他的自相矛盾和表里不一让她颇为费解,但是最终的结果却难免令她灰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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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呆立在胡同里,又一次看向青山医院的后门。小门是铅灰色的,嵌在墙面里几乎看不出,像是条连接着另外一个世界的隐形的通道。辛夏怀疑这是建造者有意为之:普通人对于“精神病人”的忌惮,让他们不得不弱化墙后这一群“异类”的存在感,如此,才能使之在社会中与正常人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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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记得自己去看望戴伟丽的时候,偶尔撞见过一次病人死亡的场景。那个人是戴伟丽的同屋,二十多岁,却有四次自杀经历。不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自杀的方式虽次次不同,可每一次,都会被人救下,也没有落下任何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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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的死亡原因是一次突发性的脑出血。疾病发生在半夜,所以同房的病友和护士都没有察觉,等到天亮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凉透了。听戴伟丽说,那人的手是放在呼叫器旁边的,和按铃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眼睛瞪得溜圆,眼白充血,像是拼尽了全力。可见濒死之下,人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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