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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川被暂停了职务。辛夏和戴伟丽也被请去局里问话,要她们仔细回忆,2004年6月17日凌晨,辛传安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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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面对咄咄逼人的新专案组组长,一五一十地回答,“我记不清楚了,十九年前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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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没有说话,片刻后,耸耸肩摇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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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辛夏请了长假,除了必要的出行外,闭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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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周,肖树只要没课,都会来辛夏家里报道。他每次来都硬拖她出去,美其名曰散心透气,实则,是让她不要预设立场,去看看外面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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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她和辛传安经办的案子的受害人家属都通过肖树找过来了,有的带着礼物,有的要请她吃饭旅游,还有的,要把自家优秀的后辈介绍给辛夏认识,不过被肖树先一步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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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感动之余,无以回报,只好挑了个时间请大家一起吃了顿饭。戴伟丽竟然也破天荒地同意出席,席间,听着大家对辛夏的感谢和表扬,一言不发,眼角却一直浮着几点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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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众人散尽,戴伟丽和辛夏朝家里走,一路无话,到了家门口,才看着女儿说了句,“夏夏,这么多年,妈妈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不知道现在说,会不会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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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听得眼热,刚想抱她,戴伟丽又接了一句,“对面那小子不厚道啊,你出了事,他竟然一句话没有。对了,我看肖树那孩子倒是挺不错的,年龄虽然小了点,但有担当,和咱们家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现在不正流行姐弟恋嘛,你倒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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