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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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想成什么好人，我季无谢，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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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气息落在颈侧，痒痒的。林清嘉抬起眼，看向那双黑沉的眼睛，仿若现在才认识季无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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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服撕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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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谢向来没有耐心给女人脱衣服，经他手的衣服没一件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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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嘉低头看着那些衣物，不知想到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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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下次注意。”他起身，难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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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你出去！”林清嘉情绪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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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谢挑了挑眉，似乎是气笑了，“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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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雨初歇，楼檐下悬挂着的朱红色圆灯笼已熄灭，客室内的牌局也已散，不再有稀哩哗啦搓麻将的声音。有侍女将窗户支起，散了这满屋子混沌沌的烟气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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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嘉躺了好一会儿，才捱着身体的不适去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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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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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谢：小姑娘，眼泪收一收，简介上早就说了，我，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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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嘉：……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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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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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吴妈妈带着人过来整理房间，见林清嘉坐在梳妆台前，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双眼无神，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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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妈向她溜了一眼，很是满意：“想来你也该明白，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也总有法子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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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治过的姑娘多了去了，再桀骜难驯的野马最后都会被她治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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