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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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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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阿爸的交通工具不止是小黑，但玉罗刹还是受够了他时不时闪现的奇葩方式，完全不在乎旁人究竟在做什么，会有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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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惟向玉教主问好，亲切而诚恳地表达了对日后共事的期望，玉罗刹无可无不可，对陶惟的示好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诡谲多变的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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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石观音的折磨下，陶惟的精神状态十分堪忧，只有在阿爸身边那些脑海中纷乱嘈杂的声音才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妙而深沉的旋律，如同摇篮曲，令人心神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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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爸跑跑跳跳地离开，陶惟笑着向玉罗刹请教西域的情况，这时，玉罗刹才察觉到他平静笑容之下隐藏的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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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爸那摸不着头脑、数不清套路的疯癫不同，陶惟的疯癫体现在他说话时那不自觉的抠手腕的动作，直到将手腕结痂的伤疤再次抠破，长长的指甲印渗着密密麻麻的血点，而陶惟本人却毫无自觉似的，依旧对玉罗刹笑得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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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裂感令玉罗刹几乎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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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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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面对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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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观音的行为之冷酷和她容貌的美丽程度呈正比，她可以温柔地将人视作情人柔柔低语，也可以转瞬将人推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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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顺从还是不顺从她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后来者无法想象石观音对他们的行为有多么残酷，但管中窥豹，能够从他们获救后的表现中窥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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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阿爸面前，玉罗刹只恨自己没有阿爸那样癫，豁不出去，但阿爸的弟子们却不管阿爸做什么行为都极为淡定，望着阿爸的眼神敬仰又憧憬，那眼神简直不太像看一个普通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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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注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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