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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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这么点，连腰子都不值得噶。”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头顶悠悠响起，如歌一个激灵，手里的碗也翻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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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彻底没东西吃了。叶如歌空洞地望着那被打翻的碗，好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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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鸽子怎么不叫了？gavin饶有兴致地蹲下，看了看那张蓬头垢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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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这小鸽子从昨天凌晨开始一直扑在地上哭到天明，当时也没细看，这脸滚的，连眉毛鼻子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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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将手里的衣服扔过去，“去湖边洗洗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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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抬起手，颤抖地抚摸上那件衣服。这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不知道是哪个苦命人的衣服，上面还留存着血迹与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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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凌厉的哭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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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和自己类似的女人，被拐骗，被追捕，被残杀，现在又要被剥干净尸体，连衣服都不给她留下。如歌紧紧低着头，不敢再看眼前这个长着俊脸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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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想，我要杀了你。gavin，总有那么一天，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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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天的时间，沧海桑田。这个连亲人病逝都没有见过的年轻女学生，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生发出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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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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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蹲着研究她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女孩此刻心底叫嚣的恨。实际上，即使他知道，他也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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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鸽子，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她能怎样？她敢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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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gavin只以为她是不敢穿死人的衣服。他慢悠悠地起身，撂下一句话，“不穿你就光着，今晚被这里的男人们操死，明早和她一起拉去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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