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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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敞胸露怀袒露在他面前，羞得颤颤巍巍，想躲又躲不了，还没等他怎样，羞耻的眼泪就泛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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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潮红，身体温软，两汪眼泪含着灵灵的两只眼睛，好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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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突然生出无尽的耐心，男人因欲望上头而沙哑的声线好言好语一句句哄着她，“如歌，乖，你把腿张开，为我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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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重要。天知道这对他有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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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就重要在要她自己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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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掰开所有地方，也曾经无数次掰开她的双腿，但如今他有了更多的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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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她自己打开，为他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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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仅想想就令他血脉贲张心潮奔涌不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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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蓬勃有力地跳着，一下又一下。灼热而细碎的吻摩挲在她的耳边眉间，又一路蔓延至她小腹上的一颗小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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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吻着那颗痣，仿佛在吻一件珍爱无比的宝贝。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如歌，如歌，把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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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意识迷离之间，如歌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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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她在这世事颠簸锉磨之中逐渐明了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心。什么是情欲，什么是爱与被爱，什么是征服与被征服。越明白，心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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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后悔之前和他说那么多，关于人性，关于文明，关于感情。当时她想让他懂，但慢慢地，她开始怕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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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怕眼前这头畜生和自己一样，在杀戮和兽欲中滚了这么多年之后，却突然明白了一些不该明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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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几十年的畜生想做人，不见得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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