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在犯傻,是在玩命,他没有任何武器,一旦被人盯上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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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莫名感到另外一种轻松,最起码在搜检的那一刻,他没有任何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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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北国只呆了一天。白天没敢出门,夜里去小鸽子曾经的学校附近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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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的安保太严密了,路上混杂着不少便衣警察。一般人看不出来,但他扫一眼就发现了。练过的人,走路发力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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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鸽子如今也算是练过的人了。她练的很像样子。他的唇不由自主向上勾了勾,莫名有些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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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并不知道叶如歌还在不在这座城市,也没打算再见她。他从没试图查过她在哪里,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旦知道了她的下落,就会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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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要再见她。他只是来看看她呆过的地方而已,走一走她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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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分的街头人影稀少,他带着棒球帽遮住大半张脸,套着黑色连帽衫在夜幕里走过,尽量不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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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身高外形到底是显眼的,偶尔有一两个年轻女生走过,目光从他挺拔眉峰滑到黑色眼睛,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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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盯着看他连眼睛都没瞪,只是漠然擦肩而过。他不想在这个国家惹出一点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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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是有便衣拦住他,检查了一下他的护照,简单用英文询问了几句。他放平稳了神情老老实实地编,便衣终于把护照还给他,让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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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看着橙色昏黄路灯下自己被拉长的倒影想,叶如歌,你看我现在多像个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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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歌,你的学校有门禁进不去,我没有翻墙,也没有去黑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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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如歌,刚刚那两个看我的女生,我没有瞪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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