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兵也好,神兵也罢,又有什么差别。”
任逸绝目光一闪,忽然笑道:“阁下此言,倒叫我想起来割肉饲鹰的后半段故事。”
千雪浪淡淡看了任逸绝一眼,他少与人言,却也不是寡语之人,便问:“什么?”
“佛割下自己一块髀肉喂鹰,那饿鹰却对佛说:倘若你要平等来救苍生,也不当偏颇于我,你想用此肉换取鸽子的性命,要先将重量等同才行。”
千雪浪对佛经少有研究,虽知典故,但后来如何,倒确实不晓,于是又问:“如何?”
“佛割尽身肉,仍是不及鸽子的重量。”任逸绝说这般典故时,脸上竟然仍是一派和颜悦色,透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愉悦来,“于是佛便想将自身也置于其上,来平等重量。”
他说到此处,忽然一停,似是在等千雪浪的反应。
千雪浪道:“纵然他再加上其他,也不是饿鹰要吃的那只鸽子,从一开始就无法平等,做再多事,也不过是无用。”
听闻此答,任逸绝神色略有恍惚,不过片刻就恢复往日镇定,微微笑道:“阁下原来是这样想的吗?我还道这结局与阁下的心思会不谋而合。”
“哦?”
“佛以身换鸽,终于等重,戏弄佛的饿鹰跟鸽子恢复神明面貌,承认佛的德行。”任逸绝道,“人与鸽平等,不正如阁下所言,神兵与魔兵并无差别。”
千雪浪淡淡道:“自然不同。”
“哪里不同?”
千雪浪道:“我若选定,便生差别。”
任逸绝忽觉得心中一跳,他怔怔注视着眼前高傲冷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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