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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余名年轻的崔氏子弟年纪略有差异,大则有二十余岁,已略见沉稳,小则十四五岁,脸儿尚嫩。
不过最为明显的,还是为首的那名年轻人,他虽穿着打扮与身后弟子相似,但布料首饰更显华贵,着绮配缨,在这一众弟子里格外出群。
想来是崔家的杰出弟子。
不知是否觉察到任逸绝的目光,这年轻人偏过脸来与他对视一眼,不知想到什么,竟怔怔地未转过脸去。
二人目光交错片刻,便擦身而过。
任逸绝心中暗自生疑,可毕竟只是猜测,不便说出口来,于是转过头来,将茶水清到自己的面碗里,为千雪浪重新倒了一碗。
“方才好大动静,不知道有没有弄脏茶碗,我为玉人重倒一杯。”
他习惯用些琐碎小事来转移注意力,空出时间细细思索,免叫别人看出心事来。
千雪浪道:“如此说来,面也该重叫一碗。你心中有事,是么?”
“果然逃不过玉人法眼,不过却是小事。”任逸绝轻飘飘揭过,将茶碗放在千雪浪手边,“倒是有件大事真该叫玉人费心,咱们该如何去见城主呢?”
前辈高人,并不是轻易想见就能见的,总不见得闯入人家城主府去,喝上一声,叫人起来,与他说血魔到了这附近,然后拍拍屁股就这样走人。
就连千雪浪这般散修,孤身一人,要是没有凤隐鸣引见,也实难见他真身,更何况如此讲究排场的崔家家主。
可要通报,却该用什么身份呢?
藏渊名气虽是不小,但与崔家没什么交情,人家未必领情。
千雪浪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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