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玉人真是通情达理,任某自当尽心。这主意么,本是没有,现在倒是有半个了,不妨先找个落脚处,如何?”
他心下暂松一口气,要是千雪浪只凭个人好恶行动,那么任逸绝实在没什么办法。
“也罢。”千雪浪也不细问半个办法是什么,站起身来,“就按你说的做。”
走过两条巷子,千雪浪忽道:“你本是问我拿个主意,现在还是要自己想主意。”
任逸绝心中正想着事,乍然听到此言,不免觉得茫然:“嗯?怎么?”
“没什么。”千雪浪淡淡道,“只是我没帮上什么忙,此事看来还要劳你操心了。”
这话语说得极是客气周道,再体贴有礼不过,若是旁人来说这句话,任逸绝必然要赞他彬彬有礼,君子之风。
可此言从千雪浪口中说出,却叫任逸绝心中不自觉地发冷,似被一种莫名的恐怖慑住心神,仿佛又回到二人初见时的模样,并非在与一个真实的人对话。
不过此时还有其他烦恼,倒不必忧心此事。
任逸绝身上有伤,魔气又未尽数除去,绝不可居于闹市客栈,容易引发祸端;而千雪浪对清净或是热闹倒没什么偏爱,不过不必听人家吵吵嚷嚷,倒也自在些。
于是二人决定先去租间偏僻清净的小院。
二人初来东浔城,人生地不熟,租房自是找牙行寻人帮忙处理。
任逸绝出手大方,绝不还价,牙人从中抽取佣金,自得不少好处,顿时眉花眼笑,连拍着胸脯打包票:“还有什么事,只管找我就是。”
“说来倒真有些事,想与行头打听一二。”任逸绝道,“我自外地来,先前在摊前见着十几个年轻小伙,骑着骏马,好生吓人,不知是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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