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过很多很多遍,想过每个关节,想过……想过所有的可能了。”
任逸绝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哑然失笑道:“干什么要去想那件事。”
“我知道,这是对的。师父不想牺牲别人,于是他让未闻锋铸剑,不愿意未闻锋为难,所以他没有告诉未闻锋始末。你……你也没有牺牲别人,你只是牺牲自己,你将自己当做最后的计划,这是对的。”
“你想要知道真相,花含烟也告诉了你真相,其实你我也已猜到不少。”千雪浪道,“倒不如说,花含烟的消息反倒令人安慰,夙无痕确实走错了路,可他已有挽回,纵然来不及,总比全然无情要好。”
“可是你仍痛苦,不是吗?”
“这是对的,可是为什么对的事会让人这样痛苦。”
任逸绝哑然失笑:“原来当时玉人对我说那些话,并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也不是为了问前因后果——”
“原来你是在问……”
任逸绝忽然失语,他落在千雪浪身上的手骤然沉重许多,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袭上心头。
这一瞬间,他明白过来千雪浪的所有举动。
与山上那次交谈不同,那时候千雪浪对他的七情六欲只有好奇,只想询问这一切如何发生,这一切如何变化。可那一日,千雪浪并非在问计划是否缜密,如何形成……
他在不断寻找其中的不合理,他试图指出其中的谬误,他在……他并不在做任何事,他只是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任逸绝那样坦然地将自己的生命牺牲出去。
寻常人会为此崩溃发怒,嚎啕大哭,可千雪浪已无法崩溃流泪,他可以为死流泪,却无法对一件理应正确的事蛮不讲理。他做不到像任逸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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