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部动脉在卡俄斯的齿间搏动,秦鹤难耐地仰起脸,找到新目标的该亚族之王迷恋地吻上纤美的肌肉线条,落下一道道红痕。
唔、唔啊,颈、颈部也就算了!他的小腹!
笨男人!笨男人开始有动作了!
超规格保温杯的杯身,在擦着……
浑身烧得厉害,秦鹤竭力保持神志清明,大脑齿轮快速转动。
啊啊,虽然他不认为希瑞尔说了谎,但是!
看卡俄斯这个兴奋得要命的笨蛋样子!根本不是希瑞尔暗示的那种,气若游丝的将死之人嘛!
不行,不能稀里糊涂的,这个蛮力笨蛋,推是推不开了,让他想想——
「卡俄斯,」秦鹤低低地唤祂,原本清亮的声线染上低哑的泣音,「我好疼,卡俄斯……」
老婆的小声呼痛在耳畔响起,沉迷于亲亲和摩擦的该亚族之王,慢半拍地明悟了可爱叫声的蕴意,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