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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平静下来后,梦里那些围绕在全身的、厌恶指点的话语连带着大片大片阴恻恻的冷意潮水般褪了下去,她耳边能听到的只有身旁女人轻浅的呼吸。
南琅侧眸往旁边看了眼,抓住了她的手。
女人手指连带着掌心都是温热的,热度顺着相缠的指尖一路往上,顺着手臂流经在梦境中被冰过的四肢百骸,让人依赖的安全感重新将她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