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在口袋里捻着烟盒和打火机,想抽,可地点不合适,而且还有小孩在。
“喏。”连蓉递过一盒糖,“景涩同款,评论说薄荷味的很适合戒烟人士。
连蓉没说看到这条评论时她立刻就想到了穆望泞。
盒子里的小镊子被连蓉弄丢了,穆望泞举着盒子抬了抬下颌说,“我没洗手,你喂我。”
“毛病真多......”
连蓉吐槽着还是用另一只手拈起一颗糖伸到穆望泞唇下,穆望泞张口咬上去,齿尖磕在连蓉的手上,穆望泞咬糖还喜欢用舌头卷一下。
连蓉心跳漏了一拍,她有些慌张地缩回手,拇指捻着食指,还有些微湿残留在指腹,她瞥了一眼穆望泞,后者倒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目不斜视盯着剥玉米玩的丞丞。
短暂的沉默后,穆望泞问:“偷听偷看了多少?”
连蓉回过神,犹豫了两秒她坦白道,“就看你们抱一起了,你叫叶老师姐姐,后面你声音太小什么都听不清。”
穆望泞侧头盯着她看,像是在观察她的面部表情,可那双被媒体称作深情眼的眸子盯着看时很要命,连蓉被盯得脸发烫,不自在地撩了下头发。
“秦至臻呢,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穆望泞又问。
“秦老师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贴在叶老师耳边暧昧地将悄悄话。”连蓉嘟囔道。
“暧昧?”穆望泞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卷在舌尖,说得别有韵味,“有意思了,走吧。”
连蓉跟着她起身,“去哪儿?”
“送个蛋糕意思意思。”穆望泞解释,“免得姐姐哄不好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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