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山雪红着眼睛，祁连说不清那是委屈还是无助。刚刚他的话在脑海里嗡嗡作响，根本拼凑不出完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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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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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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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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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过了司晨、骗过了哨兵站，却对自己坦白？就凭自己睡过他的傀儡？还是凭他知道自己有向导能力觉得能拿捏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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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让白雁脱了衣服，爬上自己的床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