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祁连的火堆上加了一把干柴。他对周围的感知似乎突然消失了,脑袋里嗡嗡作响,血压在脑门上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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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失态地问:“什么……什么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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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望向他的眼神里写着白痴两个字,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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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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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轻轻叹了口气:“为了你的一个答案赔上这么多人,真的没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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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闻道,夕死可矣。”莫林一步步朝他靠近,冷声道,“他们是殉道者,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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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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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冲上去,揪着莫林的衣领把他摔倒在地,而就在重拳要落在那盘糊菜椒上的时候,祁连的余光突然瞥到了萧山雪脖子旁边闪着寒光的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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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头生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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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伤害他?”祁连几乎是吼出来的,“你有病吗?你伤害别人上瘾是不是?这是你和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让我入局?牵涉这么多人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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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有病啊?可是你没有病吗?他没病吗?这个狗屁的哨向秩序没有病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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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理由!你放着人不当做疯狗乱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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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姑娘吗?”莫林刚刚被撞破的鼻子又开始流血,“就知道指着别人骂疯狗,连脏话都不会说?你多大了,五岁?是好汉的就直接打死我,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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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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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骤然插嘴,他的语气似乎是对什么东西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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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毁了我吗?没必要这么拼命证明我选他是错的,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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