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sp;“喂，”朱鑫问，“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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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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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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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鑫骂了他一句婆婆妈妈，又问：“活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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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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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行了，他活着对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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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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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蠢？”朱鑫说话一向不留情面，球球看来就是深得他的真传，“他活着，最大的受益者是司晨。没有他你迟早要被往上爬的人踩死，没有你他说不准哪天也就造反了，你俩锁死好好给燕宁打工，她坐收渔翁之利啊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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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为什么要跟我锁死？他就不能去更好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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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朱鑫嗤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拿他当宝贝捧着，愿意送他去劳什子更好的地方？在司晨眼里，你的价值比他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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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搭上他？”祁连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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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尸走肉，和一对精英级哨兵向导，这笔帐你算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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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被他堵得噎住了，沉默了很久才说：“那他就逃不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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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鑫仰面向天，闭上眼长长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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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得问你啊，祁副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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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警卫已经确认好信息，抱着上膛的霰弹枪来接人。朱鑫不再跟他废话，拖着满身镣铐走向黑洞洞的监狱深处。祁连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不过是走了另一条路的自己，即便在末路上也能用最直白的方式提醒他羞于面对的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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