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监控室里的灯光柔和,杜钰坐在桌前看红外监控,司晨抱臂靠在对面的墙上,监听耳机摘下来垂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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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人炮弹似的冲过来正中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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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双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到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他瘦极了,但是温热的,心跳贴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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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还没来得及扎好就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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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僵硬地把手抬起来,放在他的后背上,在疏离和心疼之间维持着艰难的平衡。但萧山雪向前倾着,沉溺在他双臂之间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好像他是挂在祁连身上,而不是自己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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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抱就抱,不在乎背后两个大活人怎么看,当然了,背后的两个大活人也好像根本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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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钰说祁哥好涵养,要我非得冲上去把他龟儿脑子打出来不可;而司晨只是长长地唉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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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众人的牺牲背后也一定有众人的利益。莫林的野心不止于此,这不止是你和你向导的事情。每个人参与这件事的原因都不一样,所以很多事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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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闭上眼睛,把脑袋压在萧山雪发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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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一时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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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头发乱了,他哼哼唧唧地说:“你怎么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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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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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也是我吗?”萧山雪闷闷地说,“你说我只有一个名字,这是第三个了。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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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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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朱鑫是我师傅?就是你说对我很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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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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