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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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大概只是不喜欢我吧，”萧山雪往朱鑫身边靠了靠，歪着脑袋低声说，“之前的事，毕竟我也想不起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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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想不起来对你也是种保护。但对我来说，比起被他们枪毙，犯戒才算是赎罪。我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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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鑫按了下他的肩膀，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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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不快，但坚定而沉重，让人喘不上气。朱鑫也是高壮的男人，虽然已经有了苍老的迹象，但年轻的副站长在他面前依然挪动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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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祁连呼吸凌乱，手抖得可怕，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愿。祁连什么都没有否认，许多年前刘长州还能靠着一嘴歪理把人气得血压爆炸，而现在他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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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莫林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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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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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朱鑫自己都意识不到语气里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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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祁连垂着头，在朱鑫的身影下红了眼睛，“但是你……你怎么会不明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