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那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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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卧底，是我逼他做的。”朱鑫抱臂后退一步，冷笑道，“我良心发现，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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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师傅，你这样说到时候审判庭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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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屁！”朱鑫怒喝，“我是白雁的师傅，不是他的！他忘了那么多事，你别误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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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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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在两个燕宁站的牛马间达成了共识，这或许是他们最感谢自己久在世俗的时刻，否则说什么都不能给萧山雪谋得一线生机。祁连曾经想过牺牲自己来保全他，但是朱鑫顶罪比这条路更有说服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