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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高温度之后把他推开了一点。直到有一次他无意间摸了一把他的脸,才发现他在一声不吭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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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的肌肉一旦痉挛就像针扎一样,白天练得越重,晚上就越疼。祁连打开小夜灯,看到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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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条腿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萧山雪硬熬,祁连吓得眼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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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既怕他哭得厉害引发哮喘,又怕他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引发创伤后遗症,就整晚靠在床头上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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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拍后背,等他睡着才敢眯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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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说不疼了,祁连都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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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雪也知道自己之前吓着了这条战战兢兢的大狗,于是主动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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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雨,味道跟燕宁和渝州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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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心不在焉地笑:“怎么还能闻出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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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的雨有一股灰尘味,渝州下火锅汤,这边的味道……”萧山雪吸了吸鼻子,“感觉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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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熟悉,有一点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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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这么灵,原来球球是个哨兵啊?”祁连垂手揉着他的小腿,看他反应确实还好,左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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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走不了了,于是主动问,“想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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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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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秦淮河和很多年后的秦淮河一样人声鼎沸,萧山雪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两人就沿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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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的小路走,凌霄花在墙边支楞出一片漂泊的火烧云,向下滴着甜香的雨水,六角灯笼一亮,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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