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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舒贤垂下眼,瞥了一眼地上的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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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邹程现在神志不清。不过,他可能也没胆量朝陈清野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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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他更喜欢我吗?”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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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野挪了个地方,一股妖风从他背后吹过来,扬起他鬓角的碎发,露出一点通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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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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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大,但足够俩个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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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舒贤心里没有一点儿波动,只觉得脚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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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哪怕我是个坏女人,你也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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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野眯了眯眼睛,瞳孔漆黑,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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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地上的邹程:“也许你会跟他一个下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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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和他一样。”陈清野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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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岑舒贤漂亮的眼睛闪了闪,涂了唇釉的嘴唇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她拉长声音,“你个子好高,我跟你说话好累。你低低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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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野依言垂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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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呼吸的距离一下子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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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刘海划过他的眉眼,他瞥了岑舒贤一眼,又垂下睫,等她的下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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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舒贤凑近了陈清野的耳朵,声音轻柔:“给你个机会,陈清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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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擦过他的耳尖,像滚烫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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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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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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