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项光之厉声道: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我项光之,今日便与魔修何必一刀两断!”
何必的瞳孔骤缩。
他长大了嘴,可是气管被项光之切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骇人的“嘶嘶”声。在这瓢泼的黑雨之中,何必眼角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然而面前的人根本不屑一顾。
何必的嘴唇颤抖着,这雨滴的冰凉顺着皮肤表层,渐渐渗透进了他的骨血里。
他终究,都生活在一场大梦之中。
而现在,梦要醒了。
项光之垂下双眸,道:“魔修,受死吧。”
项光之身上封住的两处大穴显然已经不起作用,此刻,鲜血不停地从他的伤口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