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上位手册(女尊) 第110节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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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蓁摇了摇头，“不是。当年分开之后，我们便再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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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答案却比姬恒的猜测更伤人，姬恒眼眸里的泪倏地坠落，艰涩道：“是在襄阳，他当年怀了你的孩子？因为我和璇儿，让你们母女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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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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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还握着自己，可姬恒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他只觉遍身寒冷，比起荣蓁负他，他更怕的是荣蓁会怨他，明明已经和离，昭告天下，因为他生下璇儿，拆散了她和慕容霄，“你是什么时候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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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遮掩，荣蓁低声道：“那年再去姑苏时，我一瞧见澜儿，便都明白了。澜儿她长在慕容家，便是慕容家的孩子，所以我选择瞒下这桩事，我不想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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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恒苍白的面容上扯出一抹笑来，“那你如今怎么又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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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样萧瑟的夜里，在寒风之中，将她彻底吹醒，她瞒着澜儿的身世，既对不起姬恒，也对慕容霄和澜儿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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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时候，姬恒怨恼自己的直觉，就像当初仅凭陆嘉的那丝敌意，他便猜到陆嘉对荣蓁的心思，而现在，他道：“你见了慕容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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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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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恒靠坐在床边，他无力道：“若是当年在襄阳时你便知道了，会选择他吧。因果报应，当年那道赐婚的圣旨分开了你和颜佑安，上苍却让一个慕容霄闯入我们之间，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和离之后，你原本就是要向前走的。如今的我，已经无法再约束你任何，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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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蓁看着自己虚张的手，“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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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恒仰着头，望着榻顶，努力维持着，“澜儿的事，我很抱歉，即便得知这个孩子的存在我心如刀绞。但我更不想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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