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便还是记挂着她的,并未全然弃她不顾。
萧郁蘅回京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她和苏韵卿创办的糕饼铺,寄送安好的家书,也为查收去岁苏韵卿给她送回的家书。
拎着一盒子糕饼,萧郁蘅回府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一张张油纸铺陈开来,整整十二张。
红润的酒水洒落,每张只浮现两个字:“安好。”
“还真是言简意赅。”
萧郁蘅也不知是安心还是失落,随口嘟囔了一句,便将纸张焚成了灰烬。
她一年音讯全无,苏韵卿也真沉得住气,都不写封长信问问情况,萧郁蘅暗地里给这坏人记了笔账。
朝廷的敕令颁下,原峡州知州调任他处,可峡州府等了数月都没等来这位自陵县履新的知州,不得已上表向朝廷汇报,请求再派主官,料理州府事务。
闻听奏报之时,舒凌陡然凝眉,直接拂袖散了朝议,浓密的羽睫也掩不住神色的慌乱。
一刻后,柳顺子把被人扰了清梦的萧郁蘅匆匆带进了宣和殿。
“母亲,何事寻儿,这般急切?”萧郁蘅面露忧心之色的询问。
“苏韵卿与你联系过吗?说实话。”舒凌立在窗前远眺,面色透着明显的不悦,话音似有急切。
“她怎么了?”萧郁蘅慌了神,这名字已许久不曾在舒凌口中出现过了,她不免担忧,便如实相告:
“儿上个月给她去过信,但还未收到回信,许是山高路遥,信件大抵要走上许久。”
“从前你们多久可以通信一封?”舒凌赶忙追问。
“母亲忘了?儿去岁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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