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眸一叹,只得依言照做,面色上却满是固执与隐忍。
萧郁蘅硬着头皮看她二人较量,顿觉手脚发麻,一声不敢吭。论性情,苏韵卿跟舒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有萧郁蘅是个洒脱乐观的例外。
“苗苗你坐。”舒凌点了点自己身侧的位置,幽幽道:“你们都大了,有些事该告诉你们了,如何抉择,你们自己定。”
眼见萧郁蘅在自己身边乖觉落座,舒凌缓和了话音:
“朕有意公开你的身世,必会牵扯出平婕妤来。她是先帝明媒正娶的王妃,却成了稳固皇权的牺牲品和平家棋子。后位本属于她,无非是先帝忌惮平家外戚势大,又贪图舒家军权,这才伤了她。而你,是朕答应她,在她毒入肺腑前,将你催产,记在朕名下养你成人。”
“她的毒…”萧郁蘅垂了眸子,话音好似受伤的猫儿一般轻微,试探道:“是…是我爹所为…对吗?”
舒凌无意隐瞒,默然点了点头。
苏韵卿眸光一怔,抬眼望去,萧郁蘅的桃花眸里已是水雾涟涟。
皇家无情,先帝竟如此狠毒,连少年时的结发妻都要毒害,而那人还怀了他的亲骨肉。父母相残,对萧郁蘅而言,太过残忍。
舒凌转眸瞥向怔愣的苏韵卿,耐着性子解释:
“至于你,朕应召入宫时与你父新婚不过一月,婚事知者甚少。恰逢他新丧,朕亦不知自己有孕。先帝强娶朕为后,名为夫妻,实为政治伙伴,所以孩子必须送走才有一线生机。”
话到半途,舒凌望着一脸漠然,无动于衷的苏韵卿,闷头灌了自己一杯凉茶,才继续说了下去:
“苗苗生母难产是事实。朕借题发挥,编造了平妃胎死难产的谣言,谎称萧郁蘅是朕所生,再把你悄然送出宫去,迷惑外间。如此,你们两个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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