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问题,问过后,臣就不扰您休整,苗苗还等着臣呢。”
“少废话。”舒凌的耐性愈发少了,苏韵卿竟敢公然表露出苗苗比她这老母亲重要,她甚是憋闷。
“姑母近来一直躲着臣不见,自北面回京时,她虽应了臣留朝,却莫名给臣道歉,臣有些不解。”
苏韵卿垂眸瞄着舒凌的反应,又道:
“臣也查过,有人说和昔年中秋夜行刺的事儿有关,臣愈发糊涂了。还有齐让和清源,您几时把他们召回来?齐让的能力还是很…”
“闭嘴。”舒凌冷声打断,“他二人这辈子就在北疆养老了,你再动这心思,朕不介意将你外放出去历练。”
苏韵卿不知舒凌怎就恼了,眸光微转,小手捏着她的肩头,转瞬换了口风:
“那陛下透点儿消息可否?为何刺客糊涂到放着剧毒不用,偏选了有解药的蛇毒?臣是当事人,不好一直被蒙在鼓里的。”
舒凌见苏韵卿咬死不撒嘴,为让耳根子清静片刻,只得和盘托出:
“朕恼恨齐让和清源,是因他们察觉进献的舞姬或有问题,却没胆子与朕直言,只想给自家后辈谋退路,这等人不可委以重任。虽是后知后觉,但若他们及时奏报,朕不昏聩,也许就不会出事。”
苏韵卿的小拳头密密麻麻的落在舒凌的肩颈处,讨好的意味过于鲜明。
“用力些。”舒凌慵懒地调了身位,又道:
“清源常献舞姬,但事发前送的,是她的亲家肃王带去她府中的。齐让审慎,知晓后又调查一番,却查到舞姬曾留侍昌王属官府宅,来龙去脉迂回波折,觉得清源草率大意,这才把齐霄强塞给你,寻思着若昌王真摆了他家一道,你这重情的傻孩子也会护住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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