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要我利用慕白对我的爱,去做伤害他的事,我做不出来!我一定一定做不出来!这种想法,实在太可怕了,太残忍了!雨鹃,你怎么想得出来?”
雨鹃绝望地一掉头,生气地走开。
“我怎么想得出来?因为我可怕,我残忍!我今天到了玉带溪,那溪水和以前一样的清澈,反射着展夜枭的影子,活生生的!而我们的爹,连影子都没有!”
她说完,冲到床边,往床上一躺,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
雨凤走过去,低头看着她,痛楚地说:
“看!这就是‘仇恨’做的事,它不只在折磨我们,它也在分裂我们!”
雨鹃眼睛也眨不眨,有力地说:
“分裂我们的,不是‘仇恨’!是那两个人!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他们以不同的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带给我们同样巨大的痛苦!你的爱,我的恨,全是痛苦!展夜枭说得很对!哥哥弟弟都差不多!”
雨凤被这几句话震撼了,一脸凄苦,满怀伤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