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欠着!来,账本拿来!我画个押!”云翔喊。
“不急,不急!尽管欠着!还没赌完呢,明晚再来!”郑老板笑着。
金银花拿过账本和笔墨,云翔龙飞凤舞地签上名字。
账本“啪”的一声合上了。
从这一天开始,云翔成了待月楼的常客,他来这儿,不再是为了和雨凤雨鹃斗法,而是为了和郑老板赌钱。赌,是一样奇怪的东西,它会让人陷进一种莫名的兴奋里,取代你所有的兴趣,让你血脉贲张,越陷越深,乐此不疲。
云翔就掉进这份血脉贲张的刺激里去了。
和云翔相反,云飞却很少再到待月楼来了。他宁可在萧家小屋里见雨凤,宁愿把她带到山前水畔去,而避免在待月楼和云翔相见的尴尬场面。
这兄弟两个,和这姐妹两个,就这样度过了一段比较相安无事的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