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中有话地说:
“你们那个苏慕白和展夜枭是亲兄弟,不会为你们姐妹演出‘大义灭亲’这种戏码!真演出了,雨凤会被桐城的口水淹死!所以,如果有人让你们受了委屈,例如你脸上的伤……你用不着咽下去,你心里有数,有个人肯管,会管,要管,也有办法管!再说,雨凤把云飞带出展家,自立门户,你们和展家的梁子,就结大了!这桐城吗,就这么两股势力,你可不要弄得‘两边不是人’!”
金银花这一篇话,惊心动魄,把雨鹃震得天旋地转。一直觉得郑老板的求婚,不是一个“不”字可以解决,现在,就更加明白了。一个展云翔,已经把萧家整得七零八落,再加上郑老板,全家五口,要何去何从呢?至于郑老板的“肯管,要管,会管,有办法管……”依然诱惑着她,父亲的血海深仇,自己和雨凤的屈辱,怎么咽得下去?她心绪紊乱,矛盾极了。
从待月楼出来,她真的是满腹心事。阿超研究地看看她,问:
“你说了吗?”
“什么?”
“你讲清楚了没有?”
“讲清楚了,我告诉她我们不再登台了!”她支吾着说。
“那……郑老板的事呢?也讲清楚了吗?”
“那个呀……我……还没时间讲!”
“怎么没时间讲呢?那么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会没时间讲?”他着急地瞪她。
她低着头,看着脚下,默默地走着,半晌不说话。他更急。
“雨鹃,你在想什么?你心里有什么打算?你告诉我!”
雨鹃忽然站定了,抬头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哑声地说:
“昨天晚上,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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