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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青只跪了不到一会儿就十分窝囊且利落地爬上了床,他看着自己师尊,似乎还想找些别的理由,“师尊,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比如大……呸,那个叛徒,他助师尊修炼功法虽然有时亲密了些,但师徒关系从来都不是不容置疑的,可师尊那日怎么会如此,道侣之间做的事和师徒是不一样的,难道师尊真的……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竟然如此大不敬,心里偷偷信了那恶毒至极的流言,李存青突然羞愧地朝越无潮磕头,“师尊,是徒儿逾矩。”
可是师尊现在还要再来一次,不会是认错人吧,又或者说,师尊修炼出了岔子?呸呸呸,他
越无潮永远不知道自己徒弟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他选择了无视李存青莫名其妙的举动,伸手掐住面前的人的后颈拉过来。李存青紧张地攥紧拳头,抗拒的模样也没让他神色温和几分。
紧张的少年被一条白纱蒙住双眼,他只需睁眼就能透过薄薄的纱看到周围的人,但他发现这个情况后还是紧紧闭上了眼。
这个世界的人对师徒关系注重的不行,连没有什么道德的魔修都要注意几分,李存青尊他为师,被他稀里糊涂拉去神识交融,每次都难受得差点缓不过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没有逃避的意思。但他们越过禁忌后,李存青就算再呆也知道犯错了,这种可笑的道德感似乎有加深的迹象,连自己师尊的触碰他都会紧张兮兮的缩着脖子。
用什么手段去达到目的都行,他越无潮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遵从自己的内心。他虽为人师,但并不需要跟徒弟一样守规矩。
趴在肩上的人呼吸急促,耳朵涨的通红,越无潮喜欢这个姿势相拥,所以他便多了耐心为怀里的可怜人拍两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