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姿势太过亲昵,榻上交颈缠绵时都没有这般暧昧,他尚且觉得自己被自己的动作撩得头皮发麻、鳞片翕张,更何况被他施了一点小术法的李存青,人直接双腿发软往后倒,若非他及时抬脚托住人,腹中那颗蛋恐怕要彻底碎了。
“没有,都没有……”说着,李存青双手抱头,坐在地上不敢抬眼去看自己的师尊。
是这样吗?他真正害怕的什么呢?
在一边双手抱臂的越无潮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察觉到自己徒弟身上的那点颓然之气消散,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那对师徒干我们何事?你若要纠结这种事,那就顺便学一学如何更好地服侍为师吧。”
“是——是,师尊!”
迷茫被驱散,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徒弟,他将其拽起,原本蔫了吧唧的家伙像是有了盼头,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没有了那么多哀愁。
这么一闹倒是把徒弟心中的郁结卸了大半了。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怪癖,每次都要被吓唬一会儿才鲜活起来。
结界消散,苏明道往前爬了一小段路牵住自家道侣的手,在繁密的花丛中咯吱咯吱磨着牙将其拉起,一扭头就发现自己最讨厌的人站在自己身后,那张妖异的脸上挂着淡笑,看得人毛骨悚然。
等等,妖……蛇瞳,妖气,半条蛇尾巴,还有那张妖孽的脸,这不是妖是什么?
“狗东西,你、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澹台言正安安静静地听着苏明道说话,听到惊呼声,他抬手转着自己的脑袋面向自己师弟,待看清了师弟的脸,他也是一愣,“师弟,你为何会……”
故意半妖化就是想让人看到,为了更明显些,越无潮还特地让徒弟在身后掐着走地鸡的脖子散发妖气,“师兄该知道的,我是蛇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