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痛苦。
陆景策摒退了女官,跨过门槛,门扉合上,而后与沈怜枝面对面地站着。
“表哥。”沈怜枝扑进他怀里,心脏窒息般痛,为他自己,为陆景策。
陆景策将下巴搁在沈怜枝肩膀上,双臂紧紧拥着他,这样永远镇定自若的人,竟因他而不住地细密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