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猛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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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枝没有给陆景策留任何机会便下了他,他的面庞僵冷,唇角紧绷着,看起来是怒到了极点了,可是沈怜枝自己心里却很明白,他并不像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愤怒。
他的心里,更多的是……茫然。
像一只失了方向的鸟,只知到处的乱晃,可还不等他再走远几步,腰身却忽然被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侧被陆景策绒绒的脑袋摩擦着,那发丝弄的怜枝有些痒,他不由缩了缩脖子。
“别走。”陆景策声音闷闷道,“不要走,怜枝……你生气了吗。”
“是哥哥不好。”
“怜枝。”陆景策又叹了口气,“我再也骗不过你了。”
沈怜枝转过身,抬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你预备骗我多久,一辈子吗?”
“你骗人上了瘾吗?你为什么就改不了——”沈怜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狗改不了吃屎。”
“陆景策,你简直是混蛋至极!”
“嗯。”陆景策乖顺地应了下来,他揽着沈怜枝的腰,去吻他,“我混蛋至极。”
沈怜枝扭转着身体想避开他的桎梏,可陆景策捏着他的腰,他落在沈怜枝身上的吻愈来愈重,“你不能怪我,你不爱我,我就只能这样,我要用死留住你,要一辈子留住你,否则你早就离我而去了——既然在你心里我比不过他,我又怎么能不使手段!”
“你为什么这样心机深重!”
“我心机深重?是啊,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心机深重,而那蛮子便是情真意切了,怜枝,我问你,你藏在长安殿入门第一颗槐树底下的那只匣子里,里头放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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