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聊得有多么正经,最后都能转到不正经的事情上去。
即使尊贵如帝王,在这一刻也和凡夫俗子差不多。
......不。
盯着被晃乱的帐顶,水仙心道:在某些方面,昭衡帝比凡夫俗子要......
“天赋异禀。”
昭衡帝在她耳边连续地问着,水仙躲了又躲,只能无奈甩出这四个字来。
月白风清,窗外的寒冷闯不进暖融的内殿。
桌案上的玉瓶腊梅,在这种热度下,原本含羞待放的花瓣彻底绽放,幽幽地泛出阵阵香气,香可盈室。
等水仙洗漱回宫的时候,御撵行在宫道上,四周万籁俱寂。
她腿上搭着的是昭衡帝特赐的白狐皮,阻隔了外界的寒气。
轿辇上的水仙昏昏欲睡,又忽然觉得宫中这不让低位嫔妃留宿的规矩太过离谱。
本以为这规矩能阻挡些许,没想到男人上了兴头,宫规都抛到脑后去。
回到西配殿时,已近寅时。
再过不久,各宫就要陆续开始掌灯晨起。
水仙隔着窗看向了正对面的东配殿,她想起昭衡帝今晚的沉思。
宋家......还能存在几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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